認識我們的會祖
原文出自馬來西亞衛理公會砂勞越華人年議會之網頁
約翰衞斯理──循道衞理宗之會祖
世界上有誰能像約翰衞斯理(John Wesley)一樣?他誕生於1703年,具天稟,能自律,受教育,宏造就,幼時曾從火海裏逃生,做好了準備以救千萬人靈魂,改革國家,推動新的宗教運動,普及全地。自從他死後(1791)九十年的世界,凡是太陽照到的地方,都有循道宗的教會。第一次的世界會議是1881年在倫敦舉行;到了1981年在夏威夷舉行的恰是百周年紀念大會。
誕生.得救.事奉
服事神的唯一目標是榮耀神,因此聖公會牧師撤母耳衛斯理,及其兒子約翰衛斯理也同意:「每一個生命只有一個目標及方向,那就是榮耀神及對它不同程度的追求。」約翰的母親蘇珊娜,雖不是聖公會的背景出身,卻也是以榮耀神為終身追求目標。撤母耳在英國北部的愛華村(Epworth)小鎮上當了四十年的牧師。這小小的房子,當時住滿了十幾個小孩現在卻被衛理宗信徒尊爲「聖地」,因爲約翰衛斯理──撤母耳的第十五個孩子就在這裏誕生。蘇珊娜看顧每個孩子都是非常細心,不辭煩勞的教導他們。使每個孩子都有一周一次的個別教導時間,約翰便常常期待星期四晚上的來臨。這良好的母子關係,促使約翰長大後出外也時常與母親不斷通信。
當小約翰六歲時,牧師樓火燒了!大概是那牧區的會友所起火的。這是因爲撒母耳常常教導嚴謹的道德標準,造成會友的不滿,於是這類的破壞事件也就層出不窮了。當時每個孩子都井然有序地逃出,並列隊以待點名;只有小約翰不見蹤影。這時火勢已猛烈到異常,誰也進不了房子,大家都跪下禱告。突然間小約翰在二樓的窗囗出現,當屋頂尚未塌下之前,幾個友善的會友便將他救下來。蘇珊娜認為這是神所施的奇跡來加以拯救,因此將小約翰分別出來,專為神而工作,也特別的照顧他。約翰衛斯理猶如「從火裏抽出來的一根柴」,這根柴終於燃點了全英國的復興火焰,並見到神的榮耀!
當撤母耳離家去倫敦之時,家中發生了兩件意義深長的事件:
其一,是蘇珊娜在廚房裏舉行禱告會,人數不斷地增加。她是一個天生反傳統的女性。舉行禱告會是違反了教會的律例,因為這是牧師的職責;同時也違反了國家法律的,這是一個非法的集會。她答應撤母耳,假如他不高興,便將這集會取消,但他卻沒有什麼表示。
其二,是蘇珊娜這時讀到兩個南印度宣教士的工作報告,她極度的興奮又深切地體會救人靈魂的急切需要,便把這件事與孩子們分享。其實衛斯理家族中並不缺乏宣教的色彩:他們的祖先曾在十字軍的行列,其中有一位於1340年在聖地殉難。約翰的祖父曾計劃到荷屬基麗南(或稱蘇立南)去,他父親也爲印度、中國及亞比西尼亞的宣教工作起草一個周詳的計劃。
小約翰到十一歲時,進入倫敦一所著名的公立學校就讀;在十七歲時(1720年)進了牛津大學。1726年被選爲林肯學院的研究生。他的雙親特別爲這件事讚美上帝。這時他的弟弟,也是他後來工作的拍擋查理斯(Charles Wesley),也進入牛津求學。一群願意遵行嚴謹靈性修養及熱心慈善工作的同學,便組成許多小組。根據查理斯的記載,校中同學就送給他們一個無惡意的稱號:循規蹈矩者(Methodist)。他們的領袖約翰衛斯理便如此下定表說:「循道宗的信徒乃是遵照聖經所定下的規矩而生活的人。」
約翰衛斯理的同事貝頓博士(John Burton)向他建議到美洲去當聖公會的宣教士,衛斯理同意他的意見也希望牛津的學友 都能同去,但最後只有一部份的人與他同行。初成新寡的蘇珊娜,拿出她的信心及勇氣,鼓勵約翰衛斯理說:「我若有七十個兒子我也會很高興地見到他們一個個走這條道路,即使我今生不再見到他們也是情願的。」
約翰衞斯理--宣教士
約翰衛斯理的生命的另一個階段(1735-1738),是在美國喬治亞州渡過。在這裏,他成爲英國殖民地居民的牧師。但深深埋在他心中的是向土族印第安人傳揚福音。他以爲這一批原始生活中的人能對福音有很快的反應;他也希望在這些倚靠大自然生活而不被物質社會影響的人,建立一個新約型的團契,但他卻大失所望,因爲他們的反應並不熱烈。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一些事件促使衛斯理約翰在1738年二月離美返英。他的朋友懷特腓(George Whitefield),在約翰衛斯理離英時,已慢慢建立了滿有能力的傳道士的聲望。在約翰衛斯理返英以後,他前往美國,他用以下的文字形容約翰衛斯理的影響力:「約翰衛斯理在美國所做的事,其好處是無法形容的。他的名字在人們心中被看爲至寶。我深深地希望他在美國所奠下的根基,不會被人或魔鬼所搖動其絲毫。」
雖然有人認為美國衛理公會的開始是在1766年平信徒的活動,也有人認為是在1769年宣教士的工作。但也有些史家卻歸功於約翰衛斯理的喬治亞州的工作。根據懷特腓的見證,約翰衛斯理的早期工作確是價值無比的。
約翰衞斯理的五旬節經驗
當約翰回到英國時,他與在宣教工作上聞名的莫拉維教派(Moravians)的會友交往了幾個月。這班人非常強調內心成為神兒女的確據。在約翰未離英時對他們欽佩不已,在美時,亦與他們的領袖包勒(Peter Bohler)交往密契。他在這團契交通的關係裏,學習了不少功課,促使他決定:第一,放棄他以前認為公義的生活也能帶來救恩的謬見;第二,承認在基督裏被稱為義,乃是他「唯一稱美,成聖,得救的途徑。」
心中便了這個決定,於1738年5月24日下午當他在聖保罹教堂聽聖詩班唱到:「耶和華阿,我從深處向你求告。」一句時,內心深受感動。當晚他到聖公會的阿德門大街(Aldersgate Street)的教會聚會時,有一人正在念爲了路德的羅馬書注釋的序言。其中一段深深抓住他的心:
「信心是心靈的動力…….信心是不斷的依靠神的磷憫……這堅固的信靠,令人內心振佗,興奮喜樂…。這種崇高壯烈的氣概,高貴博大的精神,是上帝的靈,在人心內的工作。他因著信徒的信心,賜給他們的。」
這一連串事件的發生,到這個時候也進入了高潮。約翰自己也如此記述:「約在八時四十五分,當講員解釋因信耶穌,神如河在人心展開聖工時,我的心舉奇異的火熱。」這就是約翰在五句節。他被聖靈的人所充滿,增添了力量,有用不盡的精力及火熱搶救靈魂的心。他也具有能透過不同途徑去改革教會,國家的智慧。同時也能將聖經中聖潔生活型態傳到各地,世界便成爲了他的牧區。
舉個例子:那些在牛津大學聽他講道的會眾如此見證說:「我們聽到一個新的資訊,一個箭的方向,一個新的復興宣言,具備了全新的力量。」但多數的聖公會禮拜堂卻向他關上大門。懷特腓在美洲經過數月的成功宣教工作,於1739年回英,並邀請約翰衛斯理接替他在布里斯托(Bristol)的事工,懷氏也在同時向他證明戶外佈道的果效。約翰便自此擺脫了他的偏見,由禮拜室走向戶外,向無數的礦工及其他人傳福音。戶外原是基督所喜歡的地方。
這工作的結果,促使組成團契的需要,如此便能讓這些重生的基督徙彼此相互鼓勵,幫助,勸誡以後出正直聖潔的生活。因此組成了好些衛理班會,使大家有機會共同崇拜,研究啓迪。各班會有指派的組長,不過他們必須在聖公會三加主日禮拜和領受聖餐。到1739年,在布里斯托(Bristol)建造了第一個循道宗中心,稱爲「新會所」。(The New Room),內有一個小小的禮拜的地方。那不是教會。同年在倫敦的「鑄造廠」廢址設立了循道宗的總部,共達四十年之久。這鑄造廠是鑄造槍炮地方,但在一次大爆炸以後,遷移他處。用這鑄造廠作為總部是最恰當不過的,因為由這裏發展出去的是對抗罪惡及黑暗勢力的聖戰。
這舊鑄造廠後來成爲社交會堂(Institutional Church)內有各種社交活動的設施,例如:容有一個可坐千五百人的佈道廳,一個聚會室他爲純弟兄或純姐妹小組聚會的地方,一間學校,一個書室,和衛斯理的住所。在1744年,成為循道宗第一次大會的會場。以後1746年又增設一間獨房,1747年再加上一個借貸所,同年又添了一個孤兒寡婦的收容所。接下來的數年間,循道宗在各地建立了許多學校,因此便有人說,「循道宗尚未建造禮拜堂,卻先辦學校」,這確是循道宗初期宣教工作的特色。約翰衛斯理在解釋聖經中聖潔公義時,認為個人的聖潔及社會的公義,二方都包括在內。當約翰衛斯理及他的傳道人在倫敦用餐時,常在濟貧院裏。這種與窮人認同的行為,對於像他這樣熟悉貧窮困苦的人是十分自然的。
全世界都是我的牧區
在布里斯托傳道不久,他提出抗議,反對他只能在自己的牧區裏講道。為要在別的牧區講道,必須獲得許可。他反對這種聖公會的規定,寫箸說:「全世界都是我的牧區。我的意思是在這樣廣大的範圍裏,在任何地方,我有權利,也有責任;向一切願意聽的人,宣告快樂的救恩資訊。」
許多聖公會的講台便漸漸地不許他講道;但他卻以敗垣殘壁為講臺,以穹蒼代替高聳的歌德式拱頂。當他不能再在埃普渥斯 禮拜堂講這時,他站在他父親的墓碑上講道。天尚未破曉時,群眾已從各地蜂擁而來,唱著查理斯以大家喜愛的音調,寫他的聖詩,靜聆約翰衛斯理傳講因信得救,光相信,後追求成聖的道理。有時他向為數三萬多人的群眾佈道。他一共講了四萬二千四百次的道。走了二十五萬五千哩的崎嶇道路,遭受了不少暴力的攻擊。有一次,有人放開一頭忿怒的牡牛向他直衝過來,又一次一個強盜搶走他的銀兩,卻因他的傳道,強盜信了福音,立刻在路上歸還所有的錢財。
每當約翰衛斯理在一個地方佈道完畢,便在當地組織班會,派立組長。這些組長能帶領會眾禱告、讀經、組織工作,卻不能講道。但在衛理會初期,1741年時有一位年輕的麥克斯菲德(Thomas Maxfield)在舊鑄造廠廢址的教會講道。這事蘇珊娜也知道。約翰衛斯理原想阻止這事,但蘇珊娜對他說:「去聽聽他的講道,去看看他所結的果子!」他去聽也去看了。結果就在蘇珊娜勸告的影響之下,循道宗重視上帝給予平信徒講員講道的恩賜。
聯繫教會的領袖
由1744年始,衛斯理約翰便召開傳道人的年會,以問答的方式討論教義及組織上的問題。這些能夠深入瞭解、思考,並就每個教養下以定義的問答,近年來已被整理成書出版。但在當時約翰衛斯理也出版了一本關於《基督徒的完全》一書,是每個傳道人所要讀的。這些問答通常都是約翰供給答案,因此有人稱他為「教皇約翰」。但在後來的班會及年會,個人的經驗及集體的意見給以一種平衡。約翰衛斯理所經之處,他卻按地理區域組織教區,每教區可以有數位傳道人輪流到年會上報告,衛斯理組織班會、教區、及年議會。他將這些組織,速系在他一人身上。這種組織方式實在是上帝賜他特別的能力。在約翰衛斯理死後,循道宗的聯繫教會的組織方式繼續存在,在英國有每年一次的年議會,在美國則有四年一次的總議會。
美國的衞理公會
約翰衛斯理自己曾往美國為宣教師,其後,自1769年開始,美國差會遺宣教師前往美國,其中以亞斯理(Francis Asbury)為首。在美國獨立戰爭期間,除了亞斯理外,其他的人都回英國去了。當約翰看到在美國班會成員的屬靈需要時,他便要求倫敦主教按立牧師去美國,但這主教卻拒絕了。約翰衛斯理沒法,只好很遲疑的模仿早期亞歷山大教會的先例:長牧接立自己主教,他按立了兩位傳道人為長牧。並且採用聖公會對立會督儀文。明加修改,立谷多馬(Thomas Coke)為監督,他授權谷氏接立牧師,又在1784年授權給他立亞斯理為監督。
這大膽的作法雖然只限於在美國的工作,卻使他弟弟查理及一些人感到不安。有些人卻開始在英國計劃組織新的教會。約翰衛斯理始終部沒有離開聖公會。1784年在巴提摩的聖誕會議上,亞斯理要求大會以投票方式舉薦他與谷氏爲監督,這是爲了使他們通過民主的途徑,及約翰的權柄,能治理美國循道宗教會。漸漸地,會長的名稱取代了監督的稱號。美國衛理公會也有仍用監督的名稱。他們採用集體領導制。在那次會議上正式通過稱為「美以美會」(在1939年開始,改稱衛理公會)。谷氏經常來往英美兩地,並在多處地方建立宣教據點,特別是西印度群島,因此,被稱爲「衛理宗宣教之父」。1795年,也即在約翰衛斯理離世四年後,在各方都同意的協調計劃下,成立了英國惠師理會(The British Methodist Wesleyan Church)以後改稱循道公會。自此就和聖公會完全分開而成了獨立的教會。
約翰衞斯理的神學
約翰向來都持守著福音信仰基本。他用聖經,經驗,理智及傳統等途徑來解說教義。根據他的經驗,有兩個教導是不正確的。他並不反對天主教。在一封著名的信中,他甚至向天主教表示雙方在信仰上有相近的地方。有兩個教導是直接違反了他對救恩及道德責任的觀念。第一,他拒絕接受預定論所提倡的每個人信主與否部已是定下來了,他認為救恩是為每一個已悔改,用信心接受基督的人而設的。這就與領導加爾文派的懷特腓發生衝突,因懷氏是信奉預定論的加爾文信徒(加爾文是改教運動家)。第二,約翰衛斯理也反對因信稱義的極端解釋,因有人教導說得救既是單靠信心,那基督便抹去過往的一切道德律。約翰衛斯理形容這異端對基督教的影響有如毒蜘蛛網一般。因此他常強調:「人非聖潔,不能見上帝的面。」積極的一面,約翰衛斯理留給美國衛理公會的是一套健全的福音傳統的三位一體的教導,聖經是我們唯一的經典,歷史的信經是我們的信經。他簡化了聖公會的三十九條要道為二十四條,由谷多馬帶給美國衛理公會。也由他帶交年會記錄中的教義,現例,他的講道集及新約筆記。在我們的崇拜禮儀中有使用到信經,在法規中也有二十幾條要道及規例。因為聖經佔有首要的地位,因此許多聖經所強調的教義,也能在衛理公會的寫作中看到。同時我們也有信仰上與實踐上的特點;有與衆不同的地方,例如:(一)悔改,(二)稱美,(三)成聖,(四)完全,為循道宗信仰的四大支柱。
衞斯理的社會宗教
約翰衛斯理在社會正義及改善道德水準上的貢獻在當時是特出的。他反對當窮人無糧食可吃時,富人卻用大麥去造酒。他攻擊奴隸制度為惡毒的罪行,足以破壞人類四海一家的友情。他重新建立貧民的事工,他的組長後來也有許多成為工會領袖。他鼓勵豪厄德(John Howard)參與監獄改革工作。他強力反對兵士正募隊如河強迫百姓加入海軍的事,因為這已違反了憲章的精神,即使是在他死前的一個星期,他也寫信給威伯福士(William Wilberforce)以鼓勵他解放黑奴的事工,因奴隸制度是惡毒的行徑。許多歷史家都認為約翰衛斯理的屬靈復興運動使英國避免淪於法國大革命演出的大災難。我們能肯定這宣教計劃及社會工作已經深入民間,觸及不滿情緒的根本──貧窮、不公義、不平等。約翰衛斯理不只是要求個人及社團做些慈善事業便算了,他積極的站在一切反抗不公不平的社會力量的一方,並親自參加改革的工作。因此循道宗雖不足與與強力炸弱相比,至少她不是人民的鴉片。
世界為牧區的實現
約翰衛斯理本人並沒有為循道宗的傳遍世界跳越重洋。他只是如此寫下:「五十年前種下的芥菜種已經傳到英國、愛爾蘭、外特島(ISIE of Wight)、人島(Isle of Man)、美國、琉厄德群島(Leeward lslands),經越大陸,而抵加拿大,紐芬蘭等地。」這都是由許多無名英雄造成的,留下名的有谷多馬博士。他就是這班無名英雄的領袖,他們鄭重地聽從約翰衛斯理的勸告,積極的將福音傳至普天下去。谷多馬反正在跨越前往西印度群島及錫藺途中,在未踏足錫蘭時,便死在海上。他所率領的那一隊英國宣教士至終在1841年,抵達錫蘭。美國聯合衛理公會有亞斯理推廣教會由東部傳到中西部,李哲生(Jason Lee)複推廣到太平洋沿岸,柯林斯(Judson Collins)及懷德(Moses White)傳到中國。蒲脫勒(William Butler)傳到印度。戴勒(William Taylor)充滿了能力,在加利福尼亞,澳洲,印度,南美及非洲傳道,由於鼓勒的鼓勵,多本(James M. Thoburn)離開中印度到加兩各答去,從那裏被召到仰光及新加坡,又從新加坡跳至菲律賓。當時美國正在二十世紀初葉將菲律賓成為其殖民地。亞爾漢(William F. Oldham)是在印度戴勒的佈道會中信主,又受多本的影響將衛理公會帶到我們的海岸一帶地方來。這些及其他或多或少世界聞名的人,因受基督的愛的激勵,將它的名傳遍全球:他們自己的名也被錄在生命冊上了。
未完的事工
在約翰衛斯理未離開世間時,由他的寫作中可以看到時勢的轉變。在他以前被輕視的地方,數十年以後卻得到了榮耀。1881年,在西敏寺禮拜堂的一條莊穆的迥廊上,建立了一個約翰衛斯理及查理的紀念碑。其上刻著這些令人難以忘懷的名句:「我以全世界為我的牧區。神雖葬了它的工人,卻繼續他的工作,其中最好得無比的,乃是神與我們同在。」最後這句名言是這位神仆的最後遺言。主耶穌基督是他的救主,是他隨時的引導者、拯救者及同伴。在讀到循道宗工作的成就,常會聽到這樣的歡呼:「看哪!這是神所完成的工作。」
神使用他的教會及為教會來繼續他的工作。約翰衛斯理的使命雖已完成,但循道宗所面對的,乃是一個未完成的事工。對於一般獻身,從事於上帝尚未完成的聖工的人,基督必與他們同在。上帝仍受這個世界;它的愛子,我們的主耶穌基督為了這世界而死,使我們與約翰衛斯理一同說道:「其中最好得無比的,乃是神與我們同在。」